因此很想知道自己的学习成果如何,尤其是在傅华这个北京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人是怎么看她说话的口音的。
傅华笑笑说:“很像那么回事了,不细听还真听不出来你不是北京人了。”
关莲笑了,说:“那就好。”
关莲其实要求的也不就是必须跟北京人一样说话,她只要达到像那么回事就好了,能说一口貌似的北京话,她就好回去跟穆广交差了。
关莲知道自己这间公司实际上在北京是没有业务做得,守着一件这样的没有业务的公司在北京空熬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虽然北京这地方有很多好玩的风景,更有很多时尚奢侈的商品可以购买,但关莲手中并没有多少钱,她和穆广的如意算盘刚开始打,想象中的滚滚财源还没有成为事实,关莲在那些顶级时尚品牌的商店里,口袋里空空,只能是艳羡的看着,而不能出手。
看到心爱的东西而不能购买,这对女人来说是一种痛苦的惩罚而非享受,关莲在北京游逛了几天之后,就再也不愿意走进这些装饰豪华的奢侈品商店了。她开始渴望赶紧回到海川,站在漂亮的奢侈商品面前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寒酸,他迫切希望尽早捞到更多的钱,那个时候她就可以冲进商店大买特买了。
另外一个人也在盼着关莲赶紧回海川,这就是郑胜。郑胜急切的盼望关莲回海川,是因为他有事情想要关莲到穆广那里做工作。
于是已经在北京呆的百无聊赖的关莲接到了郑胜的电话,现在的郑胜对于关莲不敢再像当初那么呼来喝去了,而是陪笑着说:“我的张大小姐,你在北京玩了这么久,还没有玩够吗?”
关莲说:“你又忘了,我已经不姓张了,我是关莲,这点你一定要记住。”
郑胜有点不耐烦了,说:“我不管什么关莲不关莲的,你到底什么时候能从那个地方回来啊?”
关莲笑了笑,说:“怎么了啦?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