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要胜出了,因此并没有去指责秦屯的失败,他知道有些时候人走的就是一个时运,时运既然不属于秦屯,他就是去指责秦屯也是没有用的。
秦屯说:“不好意思啊,刘董,我这一次没能争得过金达。”
刘康笑了笑说:“没什么了,秦副书记,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放在心上。”
刘康认为秦屯日后对他还是有用处的,所以并不想跟秦屯认真计较什么。
秦屯说:“这一次花了你那么多钱,还没办成事,真是抱歉。”
刘康笑了,说:“钱是小事,花了可以再赚嘛,算了,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了。”
秦屯说:“不是,刘董,这一次我感觉自己被北京的许先生给骗了,那么大一笔钱,就那么样给骗走了,我真是不甘心呢。”
刘康愣了一下,说:“你确信北京的那个许先生是在骗你吗?”
秦屯点了点头,说:“我可以确信,这一次姓许的明明告诉我,某某已经跟郭奎打好了招呼,可是我得到的消息却是,在常委会上郭奎一开始就定了支持金达的调子,根本没我什么事。你想某某是什么人啊,他如果真要跟郭奎打好了招呼,郭奎会为了一个小小的金达得罪某某吗?”
刘康说:“这么说这个姓许的还真是有问题的。”
秦屯说:“这家伙真是太混蛋了,坏了我的事不说,还骗了我一大笔钱。这口恶气不出,我真是很不甘心啊。刘董,我听说你在北京很有能量,能不能帮我把这口气给出了?”
刘康看了看秦屯,他倒是可以去对付姓许的,可是关键是值不值得。现在对付姓许的,顶多就是拿回一笔小钱而已,对自己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帮助。同时,姓许的能在北京招摇撞骗这么多年,也不会在北京一点根基都没有,要对付恐怕也是要下一番气力的,如果不小心闹大了,那就很不值得了。
最近一段时间,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