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傅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笑着问丁益:“怎么样,房间还满意吗?”
丁益瞄了赵婷一眼,然后才说:“满意,我很满意。”
傅华注意到了丁益偷瞄赵婷的表情,心里明白这家伙还真是喜欢上了赵婷了。
众人在闲谈的时候,罗雨翻看着傅华桌上的北京晨报,忽然停住说:“哎,新闻啊,一对青年男女昨晚在北京郊区卧轨自杀,现在这个物质社会竟然还有这么浪漫的人?”
傅华心里一沉,他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跟自己有着某种联系,可是又不知道联系在哪,就说:“这对情侣怎么这么傻?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这一死可就什么都烟消云灭了。”
罗雨说:“傅主任啊,你这个人就是太实际了,一点不够浪漫。”
傅华说:“来来,你这个诗人够浪漫,就这么浪漫的事情做几句诗来听。”
罗雨笑了笑:“你别瞧不起我,我还真有了几句。听着啊:
火车,
呼啸而来,
我和我的爱人等待着,
等待着
等待着躯壳被打破,
好让我们的灵魂,在滚滚的车轮下,
挣脱桎梏,
升腾起来,
比翼成绚烂的蝴蝶。”
赵婷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罗雨,笑了笑说:“哎,不错啊,罗雨,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挺浪漫的。”
傅华眼前忽然又闪过昨晚那个阴森森的身影,不由得心烦意乱起来,便看着罗雨,有点暴躁的说:“行了,行了,什么浪漫啊,我们尊重一下死者好吗?你们这些诗人就是这样,喜欢从残酷的死亡中寻求灵感。”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赵婷瞪了傅华一眼,不满的说:“你怎么了,傅华,明明是你提出让罗雨作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