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
“不要了,您的年纪也大了,别再累着您,”说着,傅华看了一眼郑莉,“郑莉,你赶紧扶你奶奶去你的房间休息,别让老人家也传染上了感冒。”
郑莉觉得傅华说的很对,就劝走了奶奶。
傅华给郑老掖了掖被角,看看郑老睡得很香,就回自己的房间拿了一本书,拖了一把椅子,坐在郑老的床边,看了起来。
他不放心郑老的病情,怕有反复,所以要留在旁边看护。
过了一会,郑莉回来了,傅华低声问道:“你奶奶睡了?”
郑莉点了点头,低声说:“睡了,我爷爷还好吧。”
傅华说:“郑老睡得很香。这里有我看着,你也去休息吧。”
郑莉说:“还是你去睡,我看着吧。”
傅华说:“那怎么能行,我可不敢离开,郑老如果有点闪失,一万个我都赔不上的。”
郑莉轻声笑了,说:“不好意思,我那天的话说得过头了点。”
傅华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我还是没照顾好郑老,没尽到责任。”
郑莉说:“好了,我们俩就不要互相检讨了。反正我也因为担心爷爷睡不着,我们就一起看着他吧。”
傅华就去又拿了一把椅子过来,让郑莉坐下。郑莉拿去傅华放在床边的书看了看,轻声说:“你在看帕斯卡随想录。”
傅华说:“这是我的枕边书,我感觉这帕斯卡不光是一个数学家,还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这本随想录随时都可以看到闪着思想光辉的语言。”
郑莉说:“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有思想的芦苇。”
傅华笑了起来,说:“要摧毁他,无须全宇宙都武装起来,一股气,一滴水,都能够致他死命。但是在宇宙摧毁他时,人依然比摧毁者高贵,因为他知道自己死,知道宇宙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