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些不妥吧!”
爱星阿有些担心,“鳌拜那个老犊子,属叫驴的,动不动就尥蹶子。他那怪模怪样的儿子,表面是傻了些,可心里比猴还要精明。万一他们爷俩耍熊,再来个遏必隆放屁添风,咱们这帮人,可不大好应付!”
众人的目光,一齐望着索尼和图海。
索尼又叹了口气:“遏必隆和鳌拜那两个犊子,我来应付。我想他们也不会厚着脸皮,和我扯没用的犊子。”
图海点了点头:“那个混账小子,就让库阿痕来应对。”
索尼借坡下驴:“就这么着吧。”
他不想在这里闹心,起身向图海搭胸为礼,告辞而去。
爱星阿、索图等人,也不想多说,纷纷告辞。图敏代表老爹,急忙起身相送众人。
屋内只剩下图海和明珠二人。
明珠刚要说话,突然脑壳被人敲了一下,接着背后响起极为怪异的坏笑声:
“你和我爹一唱一和的,编练新军不积极,恐怕是另有隐情吧?”
这家伙也是个愣熊,明珠揉了揉脑壳,喝起来香茶,没有理他。
金月生也不客气,拉了椅子就坐,椅背上翘起了脚丫子,满眼都是揶揄,笑眯眯盯着图海。
虽然金月生在九华山长大,但父子连心,图海心里想的是什么,熟识《无暇神相》的金月生,如何不知?
图海知道也瞒不住他,叹了口气:“蒙古人不打蒙古人。”
金月生摇了摇头:“草原的生存法则,杀戮每时每刻都在进行中。如今遍布世界的蒙古人,相互攻伐不断。况且咱们如今和先祖,已经隔了两百多年。老爹和汉人接触多了,脑袋被犬儒锈掉了吧?”
图海摇了摇头:“咱们如今,不在草原上了。当今的蒙古人相互攻伐,那是他们的事情。虽然已经隔了两百多年,但先祖还是先祖。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