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只能是一种折磨。
过了良久,佟国纲叹了口气道:“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二人闻言,跟着佟国纲出了暗室。
家中下人们,早把饭菜准备好了,佟君兰什么也吃不下,一直躺在曹继武怀里。曹继武只得一手抱住她,一手吃饭。
三人一直无话。
过了一会儿,二人吃的差不多了,佟君兰悲伤过度,早已睡去。
曹继武抱着佟君兰,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轻轻盖上被子,拉上青纱帐。
安顿了佟君兰,出了卧室,曹继武坐在了佟国纲对面,问道:“大哥葬在哪里?”
“杭州,卫先生的教堂附近,你和他很熟,到了那里,他会告诉你的。”
曹继武点点头。
意大利传教士卫匡国,远涉两重大洋,来华已经三十多年。由于人生地不熟,况且世俗对西洋无知的妖魔化,卫匡国的福音之路,一直很艰难。直到佟国器出手相助,卫匡国才在杭州有了专门的教堂,人称福音寺。
因为生前佟国器也加入了天主教,况且他的死,牵涉到一桩惊天大秘密。把他运回辽东安葬,已经不大合适。所以佟国纲依照天主教的习俗,将他葬在了杭州福音寺。
斯人已去,再多的留恋,也抵挡不了活着的人,继续生活。情怀的回缅,时时让人感概不已,曹继武连连叹息。
过了一会儿,曹继武终于切入了正题:“我想借四叔的火器营,训练精步营。”
佟国纲捋着细须,仔细想了想,无奈回道:“不瞒你说,大清目前,对火器营并不重视,如今已经缺饷好几个月了,从军官到士卒,如果不是四叔在苦苦支撑,他们早跑光了。”
曹继武点点头:“我明日先让师弟带来八万两,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
有钱自然好办事。然而精步营肯出这么高的价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