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甚严,肯为大哥破例,实在是难以想象啊!”
王辅臣哈哈大笑,抱拳朝曹继武行了个礼,抢过金日乐的酒坛子,一把扒掉了封口,喝了起来。
顾炎武大赞:“好壮士。”
王辅臣三人和二金都好酒。一方是贵客,二金却是自己的兄弟,辛苦了几个月,也该放松放松了。
曹继武于是对金日乐道:“再弄两坛来。”
金日乐闻言,一溜就没影了。
顾炎武捋须笑了:“金二弟也是酒中仙,一听酒字,跑得比兔子还快。”
众人皆笑。
曹继武关切道:“你少喝点。”
金月生点头。
金日乐又抱了两坛酒来,众人开怀畅饮。
不大一会儿,铁破甲和刘飞羽进来报事,二人也是好酒之人,一见众人喝酒,酒虫都出来了,愣愣地站在那里。
曹继武倒了两碗,起身递给二人,二人皆一饮而尽。
王辅臣大叫痛快,见二人也是豪爽之士,有心结交,连忙请二人入席。
二人推脱有事报告,王辅臣笑道:“你们报完,再来不迟。”
刘飞羽对曹继武道:“强弩坏了二十把,箭矢还有三千支,标枪只剩六百支。短刃坏了一百三十四把,盾牌破了三十副。所有人的衣甲,全部破损。只有三棱槊和雁翎刀,全部完好如初。”
为了打造三棱槊,炭火、材料、工钱等等,所有的耗费加起来,不下一千两银子。一把雁翎刀,也差不多要三百两银子。
金月生感叹了一声:“还是值钱的武器耐用啊!”
铁破甲对曹继武道:“营房里的物事,早被用的破烂不堪,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只是……”
见他突然住了嘴,曹继武奇怪问道:“只是什么?”
刘飞羽捅了捅铁破甲,铁破甲直言:“大夫人要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