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
“快去弄些泥土来。”
“要造假啊!为什么不拿你老叔当幌子?”
“咱们是兄弟,你老叔就是我老叔。”
曹继武敲了金日乐脑壳,“等会你写出一封名帖,就说法王寺乃穆马供奉之所,盖上穆马的印信。镶黄旗的印信,即使是甲弑营见了,也不敢妄动。”
要冒用穆马的名义,金日乐老大不情愿。
金月生也喜欢看笑话,连忙出去了。不大一会儿,他弄来一堆黄胶泥土,佟君兰用热水浇开,沈婷婷帮忙团成了方块大印模样。
金日乐极不情愿地用镖刃刻出了满文印信,放在火堆旁烤干。
金月生取下张果老的道情筒,翻出金丝道人的笔墨纸砚。沈婷婷用热水烫开砚台,曹继武帮忙研磨。
金月生将毛笔蘸开,递给了金日乐。
金日乐嘴巴撅得老高,满脸的不乐意。金月生识得穆马的字迹,见金日乐不乐意,他当仁不让,当一回老叔。
不大一会儿功夫,金月生仿照穆马的口吻,终于写出了一副满汉双文诵佛帖。
曹继武将殷红的牡丹花瓣,沾着热水,活着胶泥碎末,一起捣碎。
佟君兰小心把住胶泥大印,用力压了花泥,在信的落款处,猛砸了一下。
金月生又仔细看了一遍,哈哈大笑:“咱金月生的拿手杰作,足以以假乱真,除了咱们和穆马将军外,估计再无人能够认出来!”
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金日乐立即泼冷水:“神气什么!这是花瓣泥,很快退色了,最多也就忽悠半年而已。”
金月生不受打击:“保他躲过这一阵,就不错了。”
曹继武将假印信砸得粉碎,扔进火堆里,烧成了粉末,彻底销毁了痕迹。
“你们秘密去见住持法眼,告诉他凭此名帖,可保法王寺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