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继武气定神闲,没有一丝的慌张,佟国器心道:这小子智谋过人,假如没有好计策,一定不会瞎心思帮我看病!
佟国器对曹继武有信心,捋了捋四寸疏须,脸上露出了笑容。刚才还一脸愁容的巡抚,几乎一句话没说,竟然笑了,众人更是惊疑不定。
曹继武平常喜怒不形于色,但二金和他同床十年,知道此时他的路数,于是坐下来,悠闲地喝其茶来。
沈婷婷和佟君兰见二金如此,心里也猜到曹继武已经胸有成竹,也坐下来喝茶。
博格、洞明等人,一脸懵逼样。佟国器虽然膈应博格,但毕竟是同僚,表面上还要维持和气,于是伸手示意众人入座。
过了一会儿,曹继武诊脉完毕,叮嘱佟国器道:“巡抚大人被震伤了内脏,应该多休息才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佟国器点了点头。
炮弹的冲击力,不是闹着玩的。喝了曹继武的配方,佟国器似乎有所好转。但曹继武第一次治这种伤,有些不放心,仔细思索了一下,提笔重新写了一个方子。
佟君兰连忙拿起方子:“我去给大哥抓药。”
沈婷婷见了,也跟着去了。
病看完了,佟国器喝了一杯茶,笑道:“说吧!”
曹继武微微一笑,缓缓分析道:“荷兰人乃当世海上霸主,看似不可一世,但他们的本土,离我华夏二十万里海路。大军到了此地,也是筋疲力竭,强弩之末。况且如今郑成功正在全力攻打台湾。他荷兰人如果真有大军,一定是先去对付郑成功,哪里还敢惹咱们?”
众人闻言,俱皆吃惊。
二十万里,是个不可想象的距离。郑成功调去了主力部队,竟然打的如此艰苦,可见这红毛鬼子,简直不是人的存在。
佟国器回过神来:“你的意思,红毛洋人是在故弄玄虚?”
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