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的狼狈相,估计是平生第一次见到,所以一众手下,全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曹继武仍然面带笑容,近前逗拨:“二爷,要不要再来?”
“来来来,怎么能不来呢?”
“对对对,常言道,在哪跌倒,就要在哪爬起来,否则祁家二少爷,岂不成了趴窝?”
三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配合默契地调侃。祁伟志愤懑填胸,立即来了个鲤鱼打挺。但鲤鱼打了一半,却突然直挺挺地又跌回地上。
曹继武燕子抄水,只打出了三分力气,祁伟年自然没有大碍。但三阴交却属于要穴,这地方挨了一下,一时半会,想要再来打斗,那是不可能的。祁伟年运力鲤鱼打挺,哪知功力运行三阴交那里,却突然没了踪影。
金日乐哈哈大笑:“二少爷的鲤鱼翻身,原来就是半瓶醋!”
祁伟年恨得抓狂,但脚下不给力,即便浑身都是怒气,也找不到地方发泄。
老是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形象自然不雅。但又不能来个漂亮的翻身动作,祁伟年只得慢慢爬了起来。
龙形棍在自己手里,从未遇过敌手,如今输的憋屈又窝囊。祁伟年恨得咬牙切齿,指头如鸡奔碎米,在曹继武面前点来点去:“池州瓠子头,什么鸟功夫?”
曹继武慢慢收起棍,一如既往的笑容:“瓠子二爷,这是李家棍。”
“你个瓠子头,等着,二爷一定打败你!”
祁伟年骂骂咧咧,一道烟窜球。连老大都输了,一众小喽啰,有谁还敢不识趣?不大一会儿功夫,祁家人马,窜的无影无踪。
金日乐唾了一口:“一群脓包,丢人现眼。要是三爷出手,定叫你爬着回去!”
金月生却有些担心:“此举恐怕,定和祁伟志结了梁子!”
吴员外摇头道:“丁是丁,卯是卯的一条好汉,祁大从不妄自出手。祁二年轻气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