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曹继武想训练二金的水上功夫。但上次大江落水,给二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曹继武的‘坏主意’,二金老大的不乐意。
金日乐嘟囔道:“划船有什么好?不如骑马!”
金月生也附和道:“是啊,师兄,我们还是骑马去吧?”
曹继武摇头:“南人驾船,北人乘马。江南水乡,河流溪湖港汊,到处都是,不会驾船,这怎么行?”
二金直摇头,一脸的沮丧。
江南到处是水,陆路根本不通,骑马赶往南京,几乎是不现实的。唯有驾船,顺江而下,可直抵南京城下。
曹继武转头对艄公道:“大叔别理他们,这两个家伙特懒。还请大叔拿个主意。”
艄公想了一下,叹道:“弄条船不难,只是一路艰险,你们可要有所准备。”
此时日将中午,曹继武建议道:“大叔要不这样吧,咱们去吃杯酒,边喝边聊。”
艄公答应了。
三兄弟带着稍公,往街上而去。一阵酒香飘了过来,是原来熟悉的味道。三兄弟大喜,急忙带着艄公,进了客再来酒家。
店小二见到三兄弟还活着,非常的吃惊。艄公还有生计要做,于是催促他上菜。码头上讨生活的,大多是这里的常客,小二当然认识这艄公,于是急忙先把酒端上。
酒过三巡,曹继武询问道:“只顾说话,还没请教大叔名讳。”
“乡野村夫,哪里称得上名讳。”艄公捋须大笑,“俺姓孙,没有名字的,因为排行老二,就叫了孙二。因俺水性好,早年捉蛤蟆为生,生的也是满脸麻子,所以大家都叫俺孙蛤蟆,你们随叫就是了!”
二金捂嘴偷笑。
金日乐想取笑,曹继武白了他一眼,转头问孙蛤蟆:“孙二叔,你刚才所说艰险,都是指什么?”
孙蛤蟆缓缓道来:“第一,如今世乱,水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