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病一样通红。
刘会的动作很快,闪身到床边,抬手捏住男人的脖子。
他抓住男人的脖子,像提着鸭脖子一样,直接把他提起来,快步走向屋外。
这男人手脚乱蹬乱抓,被捏的喘不过气,脸色憋的发紫。
刘会也没开大门,顺着院墙一下子把人给扔到外面。
在外面等待的赵所长,看到里面扔出了光溜溜的男人,上去一下摁倒给扣上手铐。
羊驼忙飞身上前,一下子咬在这男人的嘴上,就像这男人和羊驼在法式热吻一样,嘴对着嘴。
只听见男人一声惨叫,羊驼抬头后退几步,紧抿着嘴巴。
“啊!”地上的男人惊叫一声,“这是咋的啦?我怎么在这里啊?哎呀,这么冷,我还没穿衣服啊?”
男人说着,要在地上起来,被打开大门出来的刘会一脚踢到在地。
赵所长给村外的其他同事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村外的警车鸣叫着,冲向赵所长的位置。
安静的夜里,小山村突然响起尖锐的警笛声,整个村子的的灯全都亮了。
警笛声,狗叫声,交织一片。
刘会对赵所长说,“凶手是这个人,也又不是这个人,这个案子你们看着办吧,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刘会,你什么意思?”赵健不解。
“死者身上的牙齿印,和他的牙齿印能对起来,但是杀那个女人的,不一定是他的本意,别的也没法帮你,也只能这样。”
在警车赶到他们位置的时候,刘会带着羊驼闪身消失在夜色里。
赵所长把抓到的人,交给其他的民警,转身上了一辆警车,接着开车就走。
刘会和羊驼又跑步到了赵庄小学,刚要上车的时候。
赵所长开着警车赶到,他忙的连车都没来得及下,落下车窗,“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