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有有心，而不是直接所想的那种感恩戴德。

虽然未曾开口，但罗天一双慧眼，早就把一切看得透彻。

人性原本就是丑恶的，每个人的忙碌，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凡人忙碌着积累财富或是名望，地位，修士忙碌的则是自己的修为和实力，根本不存在什么全然忘我，一心只会付出的人。

轩辕法王活了无数个岁月，自然是深知这一点。

这老怪看了看文山一眼，这才淡淡开口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有些事情，当断则断，否则就会成为你修道路上的一种拖累。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自己处理吧。”

轩辕法王看上去不过少年模样，但却是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

罗天和文山自然不会在意，修士不是靠着外表能够揣度的，除非是修为长期不能精进，导致岁月在脸上刻下痕迹，否则修士的容颜往往就是差不多是他开始修道时候的模样，就好像罗天一样，文山因为困在练气大圆满太久，门派之中因为资源的短缺，这才一时耽搁了修为，所以他看起来才是中年人的样子。

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修士驻颜有术，还有一些神奇的丹药，也能起到美化甚至永远改变容颜的作用，像是轩辕法王这样的妖族修士又是不同，他们的容貌，往往取决于修为到了元婴，化成人形的那一刻就永远凝固，即便是靠着丹药，也很难去改变。

听着轩辕法王劝慰，文山不过是点了点头，至于有没有听进去，只怕也只有文山自己是清楚地。

所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有些事情，并非是自己不去改变，只是潜意识习惯于过去，所以本能的去抗拒罢了。

罗天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劝慰文山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倒是那宇文化，落进罗天算计的一刻，他已经是走到了必然的死路上，罗天根本不会去计较什么。只要宇文化一死，文山的心结自然能够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