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子低头,罗天这边也是得过且过。
过去的事情,已然都是过去了。
就好像乾元子说的,索性罗天现在是安然无恙,这就是最好的。
做人的智慧,不仅是闷声发大财,还要目光一直朝着前面看。
就好像罗天在做佣兵的时候,就常常居安思危。
兴许这一刻还是敌人,但是下一刻,大家为了各自不同的利益,又不得不捆绑在一起。
人世间的道理,尚且变化无常,就不要说修真者的世界了。
一切的恩怨,只要不是生死大仇,在利益面前,都是可以放下的。
何况现在因为罗天的实力所限,还完全不够和大门派叫板的底子。
唯有严防死守,在争取来的时间里面,闷声发大财,把修为堆积上去,才能在将来拥有更大的话语权。
罗天哪里看不清这个道理?
而且他想的很清楚,现在的服软,并非是真正的怕了昆仑,一时的软,恰恰是为了将来的硬。
心中思量,罗天面上却是一副言笑晏晏。
他慌忙对着乾元子躬身,还礼之后,他方才笑道:“前辈说笑了,您是昆仑的长者,当时将我逐出门派,也是下面的意思,并非是您的本意,这一点我可以理解的。不能因为一两个人的错误,就影响了我和昆仑之间的关系,前辈莫要担心,大局面前,罗天拿出一点自己应该所尽的责任,那是责无旁贷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家的福祉,我当义不容辞”。
“哈哈……罗小友果然是虚怀若谷,倒是让我这个做前辈的,愧不敢当了。等我回去之后,一定严办当初欺压罗小友的那些人,绝对不留一点情面,当初犯下的错误,我要给罗小友一个交代,也算是为我们之间的合作,开一个好头。便是这发现的有些晚了,也是我身为昆仑掌教,监管不力啊。”再次拱手之后,乾元子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