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浮生点头。

“她……是我么？”月倾颜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才将这句话说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寻求怎样的答案，因为任何答案都不足以让她心安，如果浮生口中的她就是自己，她又能怎样？

身为拜月教的神女，思凡是第一大忌，她会在被剥夺神女之位后监禁在最幽暗的囚牢里，而浮生也会遭到拜月教的无情灭杀。

她不希望是这个答案，但她同时也不希望是另一个答案，这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月倾颜在提出之后就后悔了。

“可能……”浮生也不知该怎样作答，他也陷入筹措。

浮生只觉得这个问题比突破典搬境还要困难，他左右为难，却在片刻后闻到一股芬芳，转身一看月倾颜已来到身边。

“没有关系。”月倾颜淡淡笑着，注视着浮生，眼中却是一片迷离，“就算没有这些，我们还是知音。”

“是啊，我们还是知音。”

浮生长舒一口气，却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空拉拉的感觉，像是极为珍贵的东西从指间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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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