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来增加他的征服感时,最直接的感受。
她认命了。
可再次出乎她意料的是,就在她心中苦笑着,彻底屏蔽羞耻之心要付诸行动时,这厮却躲开了她,坐在椅子上说不玩了。
不玩了?
你以为,我这是在和你玩?
我他么放下尊贵的秦家五小姐架子,随便你来奴役,这是和你玩儿?
好吧,就算我们是玩,也该是我掌控主动。
凭什么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儿,就不玩了啊。
呆呆看着沈岳,怒火自秦凝心心底腾起,蹭地站起来绕过桌子,左手采住沈岳衣领,右手去解他的腰带……动作粗暴,呼吸急促,双眸中又有疯狂神色闪烁。
好像母狼那样。
沃草,这娘们脑子出问题了吧?
沈岳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死死抓住腰带,低声喝道:“松手。草,我让你松手。不然休怪我、我喊人,大叫非礼了啊。”
原来这混蛋只有贼心,却没贼胆。
秦凝心愕然,信心莫名暴增,找到了掌控大局的熟悉感觉:“嘿,嘿嘿,小子,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今天你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
这句话,不该是男人来说的吗?
而且更重要的是,秦凝心急不可待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
她是真想在这件办公室内,推倒沈老板。
他可以在秦凝心厌恶他时,故意拿捏出流氓嘴脸来恶心她。
但当秦凝心彻底认命,却因他说是开玩笑而感觉尊严受损,非得以这种方式来反击后,沈岳却怕了。
沈岳害怕,绝不是秦凝心太丑。
相反,她只要不再故作成熟,还特别的漂亮。
尤其是那双羊脂白玉般雕彻而成的雪足,脚型相当的完美,要是被恋足癖的老兄看到,绝对把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