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
真要是偷着溜走,会让谢母伤心,也有损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君子形象。
等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沈岳都把菜洗干净了,谢柔情才低着脑袋走出了次卧。
看她乖巧的受气小媳妇样,沈岳就知道谢母已经给她解释清楚,他是无辜的了。
换上小拖鞋的谢柔情,走进厨房内后,就砰地关上房门,咔嚓反锁。
沈岳立即抓起了菜刀,满脸警惕的看着她。
柔丫头缓缓抬头,贝齿用力咬了下嘴唇,无声的冷笑。
冷笑中,竟然还带着嘲讽。
她这是在嘲笑谁呢?
沈岳干咳一声:“柔姐,伯母……”
柔丫头打断他的话:“你该喊妈。毕竟,外面那个老太太可是你货真价实的丈母娘了。”
沈岳也有些生气:“不就是喊妈吗?好,谢柔情,咱妈都和你说清楚了?”
柔丫头走到他身边,从他手里拿过菜刀,反正看了几眼,淡淡地说:“说清楚了。咱妈说,等会儿还要给你个大大的惊喜。嘿,嘿嘿,小子,你就等着被惊的掉下下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