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钓上岸的鱼,很艰难的呼吸。
一家人分为两派,就这样默默无言的对视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沈岳胸口起伏的频率,也越来越大,脸上浮上了不健康的红色,眉梢不住的发颤。
过去的这每一秒,对宋银翘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难以煎熬。
可她不敢再说什么,甚至都不敢流泪了,只是身躯不住地颤抖,脸色越来越苍白。
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开始在包厢内蔓延。
深刻感受到妻子内心无法形容的彷徨后,老沈也怕了,下意识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妻子的腰肢,依旧那样结实,充满弹性,甚至比很多三旬少妇都要健康。
老沈知道,这是因为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如果沈岳冷冷的说句“我不认识你”,她绷紧的神经,就会绷断。
老沈嘴巴张合着,用祈求的眼神看向荆红命。
此时,也只有荆红命站出来,帮他们劝说沈岳了。
荆红命却没看老沈,只是眯着双眼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品,就好像牛栏山二锅头是琼浆玉液那样,让他沉浸其中,忘记俗事。
老子不管,也管不了你家的家事……这就是荆红命的态度。
老沈失望了,只好再看向女儿。
这时候,也只有蔺香君出马了。
蔺香君心里很清楚,苦笑了声,松开宋银翘,低声说:“弟,求您能原谅妈妈。姐,给您跪下了。”
话音未落,蔺香君盈盈的下跪,双膝。
为了帮妈妈和亲儿子相认,蔺香君不但用上了敬语,甚至都大礼参拜。
沈岳还没做出任何反应,宋银翘仿佛开窍了那样,保养精致的俏脸,攸地浮上一抹红晕,伸手推开老沈,用力点头:“对,对。妈给你跪下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