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全部是如假包换的实话,没有半分的虚假。
大错已经铸成,再特么的撒谎,那还是个人吗!?
听他说完后,呆若木鸡的安晴,继续呆若木鸡……
欲哭无泪这个成语,能形容安晴此时的心情吗?
答案是,不能。
看她呆若木鸡足有十分钟都没任何反应,姐夫有些不放心,悄悄伸手碰了她一下,小心翼翼的问没事吧。
小姨子苏醒了过来,眼眸一转看着他的脸,忽然张嘴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声,然后就扑到他身上,要施展九阴白骨爪,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是女孩子的本能,沈岳表示很理解,连忙双手抱住脑袋,虔诚的希望,小姨子撒泼过后,能原谅姐夫。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误会不是?
小姨子扑到他身上后,却没抓挠他。
只是张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好疼啊好疼,一口见血。
沈岳很郁闷。
为什么这些女人在咬他时,总是会咬同一个地方?
鲜血在流,泪水在淌。
无法压抑的呜咽声,在沈岳总算脱离虎口后,在房间里回荡了起来。
这孩子受伤太严重了,需要男人精心呵护,帮她抚平身心的创口。
谢安晴却抬手打开他,扯过被子继续哭。
沈岳无奈,只好呆坐半晌后,下床去洗澡。
洗澡时,他还担心安晴会跑出去,把被他野蛮践踏过的事告诉谢柔情,然后那小妖精就拿着刀子找上门来,发誓不把他刺成狗,决不罢休。
他还担心,安晴会想不开,以死来抗争这胡闹的命运。
幸好沈岳担心的这两种情况都没发生,等他打开浴室房门时,就惊讶的发现,安晴神色镇定的跪坐在床上,用被子包着娇躯,静静的看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