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一条尾巴的……啥?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时,站在旁边的沈岳头疼万分。
假如任明明不对展小白说这番话,他还能嬉皮笑脸的样子,花言巧语的哄她乖乖回去睡觉。
但在展小白眼眸深处闪着痛苦的光泽后,沈岳再这样就不行了。
任明明根本啥都不知道。
她只以为展小白是做死小能手,把好好的人生玩了个面目全非。
却不知道展小白心里藏着个很大的秘密,也很痛苦,希望用这种生活态度来麻痹自己。
任明明这番话,就好比对一个绝症患者,说你最多还有两个月的活头,就不能消停点……起不到任何的鼓励效果,还会让人更加绝望。
看到展小白用力咬住了嘴唇,身躯微微轻颤,脸色越发的苍白后,任明明心中徒增很大的快、感,撇嘴不屑的冷哼一声,刚要走时,却又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那几块补天石,随手放在了鞋架上。
然后打开门。
只是她刚抬起右脚,沈岳冰冷的声音传来:“你敢走出这个门一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