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乐祸的。
老天爷怎么不起个旱雷,把他给挫骨扬灰呢?
也就是秦凝心很清楚这厮是残魄黑刺的传人,动粗打架都是他的拿手好戏,即便她能咬牙从抽屉里拿出裁纸刀冲过去,也只能徒增笑柄罢了。
要不然,秦凝心绝不会只猛地抬起头,梨花带雨般可怜,银牙紧咬恨声娇叱:“你去死!”
这娘们脑子有毛病,好端端的劝我去死。
沈岳不屑的撇撇嘴,正准备吐口公家烟时,才忽然感觉到,他当前幸灾乐祸的样子,貌似对不起“男人”这两个字。
有道是“我不杀那个谁,那个谁却因我而死”,秦凝心脚面骨踹出来,虽然不是沈岳给弄得,但也是因为他的忽然出现,才让她受、精、哦,不,是受惊导致。
再说她昨晚虽说纵狗伤人,可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又赔偿了十万块,也能勉强争取老天爷的谅解了。
更何况,无论秦凝心是不是个东西,她终究都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男人,怎么可能和女人一般见识呢?
真那样,以后也不会成大器。
成大器者,不拘小节也。
看在立志要成大器的份上,沈岳决定不拘小节,起身走向了办公桌前。
看到这厮走过来后,秦凝心还以为他因为骂他去死要动粗呢,吓得慌忙要爬起来,却又触动伤势,疼得哎呦一声轻叫,泪水喷涌的更猛了。
“放心,虽然你这老娘们没什么人性,但本总是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
沈岳看了眼秦凝心受伤的右足,眉头皱了下,屈膝蹲下,伸手去拿她的脚。
他还真没想到,秦凝心右脚伤的会这样厉害。
从她踩空跪地到现在,也就才十多分钟的事,那只秀足就已经肿成了青紫的馒头,脱臼的骨节,把皮肤都撑起来了。
这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