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以免淋成落汤鸡。”
把任明明往往上托了下,沈岳迈步向下走去。
任明明这才发现,冬雨越来越大了。
下雨后石阶肯定很滑,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失足滚落下去,造成鼻青脸肿的惨剧。
这对无比珍惜小白脸的沈岳来说,绝逼是不能接受的,必须抢在雨下大之前,背着女居士下山。
任明明却说:“我想爬山。去山巅。这时候上去,应该没人了。”
沈岳停住脚步:“下雨了。”
“我知道。”
“我们没带伞。”
“我知道。”
“路很滑。”
“我知道。”
任明明说:“你背我。”
“你很沉,皮股奶的都这么大”
“那我自己走。”
“唉,你啊,就是欺负我老实。”
明明姐既然这样说了,沈岳除了叹气,转身冒雨爬山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灵岩山海拔高度八千八百四十八、不对,是六百多米,俩人此时在半山腰,沈岳自己往上爬很轻松,可背着个美少妇,再加上道路南行,雨越下越大,脚下打滑,等他终于走上山巅时,也累出了一身大汗。
老天爷也算是个识趣的,没来什么狂风暴雨,只是细雨霏霏,为这对男女大大增加了所谓的浪漫。
正如任明明所说的那样,山巅上已经没人了。
任何风景区的山巅上,如果不开凿出平台,修建上几个小亭子,那么游客们肯定会大嚷坑爹,下次绝不会再来了。
大家伙累个半死来爬山,不就是为了看看这些小亭子吗?
“累么?”
被沈岳小心放在亭子里的木凳上后,任明明把拎着的细高跟放在旁边,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纸巾,替他擦脸上的汗水。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