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挂掉时,才会告诉他。
不是老展的尸变。
老展尸变后,自己不知道跑哪儿去,极有可能在某个漆黑的深夜,忽然站在展小白床头诡异的笑这种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因为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而且也都会想到,有那么一天,老展真会半夜来看望女儿,说小白乖乖你还好吗?
更不是为闻燕舞失踪,或者听她说起过黑雾滩的事。
那些事对展小白来说,恐惧度连老展尸变都比不上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呢?
就在沈岳绞尽脑汁去想这些时,任明明回来了。
这并没有出乎沈岳的意料,也没打算和她打招呼。
人们在费脑子想事时,都不怎么爱说话。
沈岳以为,任明明洗过澡后就去睡觉,明早看到他在后,再懒洋洋的解释,这本来就是大爷我的地盘,现在被你们无理侵占后,碍于菩萨心肠没有赶你们走就很不错了,还有脸问我怎么睡在这儿?
可谁知道,任明明走进次卧后不久,又抱着被子走了出来。
沈岳有些奇怪时,立即想到次卧淋雨后还没干,她这是要睡沙发。
“唉。哥们只想睡个觉罢了,怎么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能被满足呢?”
在任总坐下来时,沈岳心中叹了口气,只好伸手去托她。
然后
听沈岳小声解释完后,躺在他怀里的任明明,才低声说:“我和展小白合住过几天了,感觉她一直很正常啊。没看到她一个人发呆,或者别的异样。”
她以前是干刑侦工作的,眼神特别毒,沈岳相信她说的。
问题是,展小白却是心藏某件可怕的事。
等了片刻,没等到沈岳说话,任明明才又说:“难道,你以后都住在这儿,看着她?”
“我不放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