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外面没人。
任明明出门,在反手带上门时,又说:“小子,次卧是我的房间。晚上,我会回来休息。”
说完,她用大力关门声,让沈岳闭上了嘴。
“特么的,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不要脸了?”
抬手擦了擦脸后,沈岳又觉得不要脸,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不要脸要比不要命强很多。
悻悻的重新冲了凉水澡,沈岳回到卧室刚穿好衣服,正考虑着睡会儿,以保证晚上六点召开的竟拍会上,能精神百倍迎接冷场或讥讽时,手机响了。
是牛猛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猛哥用气急败坏的声音叫道:“岳哥,请赐予我当个混子的权利吧!我、我实在受不了被法律约束。”
沈岳正烦着呢,张嘴就骂:“滚!有什么屁事,赶紧说。”
“刚才姓马的给我打电话来说,取消了我们在会展中心召开竞拍大会的活动!”
“什么?”
沈岳一愣。
牛猛再次重复:“姓马的,取消了我们在会展中心的活动。”
“为什么?”
沈岳开始佩服自己的镇定功夫了,听清这个消息后,竟然没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