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说服左手,请它老人家撤军,来掰开几乎要锁断他脖子的长腿。
这样他不发一声,挣开任明明趁黑迅速逃走的可能性,大增。
任明明接连几次凶狠的捶打都失败,尤其被男人反压在床上,感觉出他要从锁腿里挣出脑袋后,心中大慌,哪敢让他挣开,再也顾不得暴击他了,只能娇叱着伸手去抓他的头发。
她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男人从锁腿里挣出去。
她希望,能用锁腿活生生绞断男人的脖子!
事实证明,女人在发狠时爆发出的战斗力,能让天地变色的。
而沈岳的武力值再怎么牛批,貌似也比不上老天,他又不能对任明明展开致命性的反击,要想挣开她的锁腿,呵呵,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臭娘们,难道不知道她当前的动作,有多么被正人君子所不齿吗?”
挣扎几下都没挣开的沈岳,心中生气,索性发狠,双手抓住她胳膊,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啊!”
任明明突然长高了这么多,重心不稳,惊叫一声。
可就算这样,她的锁腿也没丝毫松懈。
目不见物,更无法呼吸的沈岳,在猛的站起来后,完全是凭感觉跑向了门口,试图用门框,把和他面对面骑在他脖子上的任明明,撞昏过去拉倒。
任明明也不傻,哪怕处在无比惊慌中,也在瞬间明白了沈岳要做什么了,提前伸手,撑在了墙上,大力一推,让这厮转身,肩膀撞在了门后墙上。
喀嚓一声,随着电灯开关的轻响,吸顶灯亮了。
漆黑的房间里,有灯光忽然出现后,是很刺眼的。
完全是出于本能,任明明和沈岳,都停止了动作,闭上了眼。
然后,他们又一起睁开眼。
只露出半张脸的沈岳向上看,骑在他脖子上的任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