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没法活了的羞愧,不被当人看的哀伤,以及生理上迅速燃起的欢悦,等各种感觉组成的巨浪淹没。
刚止住没多久的泪水,再次迸溅而出。
她想用力咬住嘴唇,不要再发出蒙羞的叫声,却无法阻挡那种被燃烧的感觉。
她边叫,边哭,在清脆的咣咣声伴奏下。
渐渐的,她不再哭了,只有叫。
她已经被男人的粗暴,送上了天。
羞辱和哀伤都被烧尽,只有来自身心的欢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天上慢慢落在了地上,好像烂泥般跪瘫在了床下,全是汗水的娇躯,无规律的轻颤着,双眼瞳孔涣散,傻了那样。
等她呆滞的眼眸,终于微微滚动了下时,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沈岳,正在用棉纱擦拭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