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那个东西,在南越这种从历史上就缺少男丁的国家,是没多少市场的。
“我肯定会的。”
陆天秀又沉默了片刻,好像下了多大决心,才说:“黎小草,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不,是让老公。唉,华夏人怎么会把相公称为老公呢?叫着,真别扭。好吧,可以让我们老公,舍不得你。”
“天、天秀,你快点说!”
黎小草激动了,抬手挽住了陆天秀的胳膊。
“你,给他生个孩子。”
陆天秀一字一顿的说:“你先生。你生了后,我再生。恰好,在近两年内,我要把所有精力用在整顿军队上。”
“天秀”
黎小草声音发颤:“这、这怎么可以?你、你才是我们俩的希望。我怎么能,怎么能抢你的地位?”
“黎小草,你给了我两次生命。我应该报答你。”
陆天秀说着,缓缓抬起右了右手。
黎小草轻颤的娇躯上,浮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抬手,和她轻拍三下。
微微闭眼的沈岳,亲眼见证了这俩南越女人伟大的友谊
当然了,如果他不是这场友谊中的绝对,也是唯一的男主,他肯定会不顾心口剧痛,鼓掌。
醒来后再昏过去,再醒来后,沈岳还是满腔的莫名其妙。
在鬼门关前转悠了太久,尤其被小娘皮当做累赘抛下深渊后,沈岳脑袋撞在了枯木上,记忆神经有些消极怠工,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想到某些事。
现在能让他认出陆天秀,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有些事再三说开后,就变得不是事了。
女人骨子里的八卦因子,立即活跃了起来,陆天秀开始向黎小草请教,第一次被老公那个啥时,会不会很疼。
“嗯,是很疼。但只会疼一下,然后就会麻木。再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