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不去管。
他说完后,展小白脸色始终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像刚才听到的这些,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慕容长安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知道该说哪些事,说完后,该什么时候告辞。
“谢处长,我还有事,就不打搅了。展总,多休息。”
慕容长安微笑着,冲呆若木鸡样的闻燕舞、谢柔情俩人点头后,也不等她们有什么反应,给任明明使了个眼色后,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
来医院后吃了谢柔情满肚子气的任明明,在临走时,轻轻叹了口气。
大家都是女人,任队当然能看出谢柔情是喜欢沈岳的。
至于谢柔情明明喜欢沈岳,为什么却着力成全他和展小白,任队表示不关心。
不过在看到谢柔情眼底浮上的浓浓痛苦后,任明明就觉得她很可怜。
走出医院大厅后,任明明没有去停车场,双手抄在口袋里,秀眉轻皱着,满腹心事的样子,直接走出医院,顺着人行道信步向东走。
为避嫌,慕容长安只在后面十多米的地方跟着。
“进去喝一杯?反正今天我休班,也没穿工装。”
不知道走了多久,任明明停住脚步,抬头看了眼卿本佳人的招牌,又转身对慕容长安笑道:“那么远干嘛?这儿不是京华,没那么多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慕容长安笑了下,快步走过来:“这是沈岳的酒吧?”
“嗯。走,嫂子请你喝酒。也不知道我这张脸,能不能打折。”
慕容长安能知道这是沈岳的酒吧,任明明也没觉得奇怪,点头后快步走上了台阶。
现在才上午九点,大部分酒吧都没开业,卿本佳人开门,也只是打扫下卫生,厨师简单准备下。
看到有人进来后,正和几个兄弟打牌的山猫哥,刚要说还不到营业时间,但马上就认出了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