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辱,比她无情的抛开他,还要更凌厉十倍。
“混蛋,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我真心要把全部交给你的,你却不珍惜。好,姓沈的,我记住你这句话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说这句话有多么的愚蠢!”
恨恨跺了下脚,展小白又抬手,用力擦了下不知何时淌下的泪水,转身跑出了树林。
坐在半山腰的草丛中,目送展小白的车子消失后,沈岳吐掉了嘴里的草梗,双手抱着后脑勺躺了下来,看着天空久久地不语。
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时,沈岳睡着了。
做了个梦。
在梦中,展小白和叶临空结婚了,主持婚礼的老展,满脸都是“我总算可以放心去死了”的欣慰。
坐在他旁边的闻燕舞,同样开心不已,水灵灵的桃花眼,不住在叶临空脸上扫来扫去,默默诉说那个小坏蛋终于滚蛋,不用破坏舞姨的好事了。
盛大的婚礼结束后,就是浪漫的洞房花烛夜。
穿着板正西装的叶临空,面带儒雅斯文的笑容,缓步走到坐在床沿上的展小白面前,伸手刚要去轻抚她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时,忽然有一个身穿黑色袍服,脸上也蒙着黑纱的女人,破门而入。
不等叶临空反应过来,女人素手一仰,寒芒闪过,鲜血迸溅,他双手捂着脖子,满脸不可思议的惊恐,嘴巴张的很大,却发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缓缓瘫倒在地上。
敞开着的洞房门外,老展已经横尸当场,死不瞑目的那种。
展小白惊恐的叫声未来,就被女人一拳打昏过去,然后从叶临空脖子上拽下桃花玉坠,把她扛在肩膀上,直接纵身撞破后窗玻璃,鬼魅般消失在黑夜中。
镜头再转,黑袍女人已经来到了某个建筑古朴,光线阴暗,处处都弥漫着烛香的大殿内。
大殿正中的锦榻上,盘膝坐着个身穿黑色锈龙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