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感觉背上冒凉气,仿佛她在下一刻就会活过来,掐住我脖子,嘴里吐出猩红的舌头,要咬死我时,你信吗?”
沈岳没说不信,也没说信,只是问:“所以,你不敢碰她的遗像。”
笑了下,闻燕舞继续和面:“很真实的感觉。遗像应该带有某种邪恶的魔力,让我哪怕明知道玉佩会在相框后面,我也不想去碰但现在没事了。”
她说没事了,就是肯定沈岳会把玉佩给她。
沈岳也确实有这个心思,把玉佩平放在掌心,缓缓伸到她面前,却在她伸手去拿时,躲开。
闻燕舞皱眉,没说话。
沈岳说话了:“现在立即联系你家夫人,解开老展所中的蛊毒。然后,你也离开展家,并承诺从此后,再也不来青山一步后,我才会把玉佩给你。”
闻燕舞笑了。
外面虽说不时的电闪雷鸣,厨房的门也关着,她还是担心外面的展家父女会听到,极力压抑着,花枝乱颤,就像沈岳刚说了最好笑的笑话。
沈岳没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哑笑了至少半分钟后,闻燕舞才收敛,轻声说:“不行。”
沈岳不解:“不行,是什么意思?”
“不行的意思,就是你说的这些,我都不会答应。”
“能给个理由吗?”
“可以。”
闻燕舞抬手擦了擦额头,留下了一抹面粉:“第一,如果我说,展振华所中的蛊毒,其实不是我,更不是夫人给他下的,你信吗?”
沈岳很想说不信,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闻燕舞已经笃定,他会把玉佩交给她后,实在没必要再撒谎了。
那么,是谁给老展下了蛊毒。
看沈岳这表情,闻燕舞就知道他相信她的话了。
有些欣慰。
她确实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