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说出来后,沈岳即便奸似鬼,也得乖乖和她的洗脚水。
事实上,正如展小白所计划的那样,沈岳在被她成功激将,吹完整瓶酒后,就立即翻着白眼,傻笑着狗屁都不知道,唯有乖乖被她摆布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展小白才把烂醉如泥的沈岳,拖死狗那样拖上床。
又母狼般狞笑着扑上去,把他衣服扯下,脱了个光。
接着,她就开始精心布置被沈岳强女干的犯罪现场……她先把自己的衣服,都撕成碎片,满地乱扔后,又跑去了厨房,从低柜里拽出了一只可怜的小鸡。
展小白还没傻到,用红墨水来冒充她受伤后的血液。
不做就不做,既然要做,那就做的尽善尽美。
用布条缠住那只小鸡的嘴,展小白半闭着眼在它腿上刺了一刀。
那地方又不需要太多血,只需一酒盅就好了。
一酒盅的鲜血,就能换取小命,对那只小鸡来说,还是很划算的。
取血后,裹着毛毯的展小白,把那只立了大功的小鸡,放在了电梯里,按下了一楼键。
至于小鸡到了一楼后,还不知道逃命,那就不管展小白的事了。
用鸡血精心泼洒出受伤的形状后,展小白的阴谋诡计,算是成功了百分之八十。
省下的百分之二十,又分为两半。
一半是需要她“自残”,就是在自己身上掐出沈岳侵犯她,她死命反抗最终还是被强了的伤痕。
伤势,就算不如上次她逆推这厮时给他留下的那样,也得差不多。
很疼。
不过想到唯有这样,才能让臭鸭子乖乖给她卖命,展小白也就暗中高唱郑智化的《水手》,说这点痛算什么了。
完成百分之九十后,疼的直咧嘴,浑身伤痕的展小白,开始最后的步骤……要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手,帮某个破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