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异样感。
“他、他没有玷污我?”
任明明终于确定,她依旧是清白之躯后,狂喜就像决堤的洪水,忽地把她淹没,身子晃了晃,坐在沙发上后,又有个奇怪的念头在心底浮起:“他怎么没有玷污我呢?”
就像苏南音很清楚她的娇躯,对男人具备多大的魅力那样,任明明也是这样。
尤其她丈夫,百般苦劝她不要离京来地方上工作失败后,只好提出了一个不近人情的要求,那就是用束带,把她两座雪山“压平”,这样就能避免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一心只想来地方上干番事业的任明明,很痛快的答应了丈夫。
事实上,丈夫的建议,为她避免了很多没必要的麻烦——几乎所有惊叹于她师奶样的男人,在看到她是飞机场后,不健康的思想,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瓢冷水那样。
对很多男人来说,能哺育后代的傲人,才是女性最迷人的地方,碾轧长相气质和大长腿的总和。
也正是凭借这个“缺陷”,任明明少招惹了很多是非,并为此感慨丈夫确实够聪明。
可是,沈岳已经发现了她的美,更能趁她急昏厥过去时,好好享受下完美女人的神仙滋味,结果他却没那样做。
“那小子有病吧?”
任明明喃喃说出心里话后,忽地意识到她不该有这想法了,连忙抬手捂脸,感觉到了疼。
是被那小子抽的。
“混蛋,我早晚都会杀了你!”
咬牙发狠过后,任明明又想到了他晃着的手机,立即泄气了,快步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来消肿。
有病的某个混蛋,虽说没有玷污她的清白,却用手机录下了不可描述的场景,来胁迫她最好是乖乖的。
任明明就得乖乖的——
沈岳敢肯定。
越是出身高贵的女人,就越在乎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