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还在喋喋不休:“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你接受法律惩罚的呈堂供证。”
展小白用力抿了下嘴角,看着沈岳的双眸微微眯起,就这样盯着他,也不说话。
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她这样默不作声的盯着看后,沈岳居然有些心虚,讪笑了声,闭嘴。
展小白这才淡淡地问:“怎么不说了?”
“这是我家,嘴巴是我的,我爱说就说,不爱说就不说,和你关系很大吗?”
沈岳说出这番话时,想到了色厉内荏这个成语。
“那好,你继续说。”
展小白点了点头,把小包放在案几上,从里面拿出一只口红,对着小镜子抹了起来。
这摆明了是在告诉沈岳,哪怕他说到天荒地老,她都会洗耳恭听。
沈岳对付女孩子最大的杀招,就是不要脸。
但当展小白表现出无惧他的不要脸姿态后,他唯有悻悻地说:“说完了。现在该你说了。”
“请稍等。”
对镜涂口红的展小白,对他很客气。
沈岳只好耐着性子等。
在男人们看来,女孩子涂口红,只需用力在嘴上划一道,然后用力抿抿嘴角就能搞定,有必要像雕刻大师即将完成绝世珍宝那样,精雕细刻,让人等的淡疼吗?
足足五分钟。
实在没多少耐心的沈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关键是,还没画完。
沈岳忍不住了:“小姨……”
刚说出这俩字,就被展小白打断:“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姨?”
沈岳讪笑:“当然知道。您不但是我的便宜小姨,还是我的衣食父母。”
眼睛只盯着小镜子的展小白,冷笑着问:“可你刚才那番说我违犯治安条例的话,是员工和衣食父母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