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撩得红了脸,飞快的亲了他嘴角一下,安抚道:“我再织一截就睡,等明天我再努力上午或许就能织完了,等下午我就有时间给你织手套。”
听她这话,雷军却直接将针和线丢到床头柜上,扯起被子就把她卷到床上一压:“比起围巾和手套,我希望你给我暖床。或者我给你暖床也行。”
齐悦羞得踢了他一脚:“臭流氓,赶紧滚下去。”
雷军轻笑一声:“换体位也行,我在下你在上。”
齐悦的脸顿时成了大红布,她忍无可忍:“我今晚跟娘睡?”
或许一激动,她的声音有些大了,叶英梅隔着两扇门冲她问道:“悦悦,你刚刚是在喊我吗?”
齐悦张口,就被雷军捂住了嘴,他冲外回道:“娘,悦悦让你睡觉,不要再织毛衣了。”
“知道了,你们也早点睡。”叶英梅回了一声,但人坐在床边勤织不辍。
齐悦却没能抗过身强力壮的雷军,被他压着床上折腾一番后,再也想不起织围巾的事儿,闭这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太阳已经出来了,齐悦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抓起针线就开织,但很快又被雷军制止。
“穿好衣服去吃早饭,不然不许动针。”
面对大魔王的命令,齐悦再次屈服,但吃完早饭,她还是没有摸着针线,王院长过来了,也带回了雷军昨天借给宋晋原的衣物,包括那件军棉衣。
这时,她才恍然想起一件事儿,宋晋原上次送她的装了钱的信封,她还没有还回去了呢。
拿出这封不曾拆开的信封,齐悦请求王院长帮忙退回,但王院长摆手拒绝:“我今天是来找你扎颈椎的,不是专门当信使的。”
“你已经当了一回信使,就当第二回呗。”她从那堆还回来的衣物里掏出同样的牛皮信封,连同自己手上这一个,一并递给王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