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药吃多了人会傻,死活不同意吃,又说这两天就会有神医过来给他看病,他说的神医就是你吧。”
齐悦有些惊讶,她来之前并没有给刘老同志写信或拍电报,莫非是师父做的?
心里转着念头,她笑着摆手:“我可不是什么神医,我现在还是学徒,就是给我师父打下手的。我来之前,师父特意教了我如何给刘老同志施针。”
打下手的学徒都这么厉害,那她师父可不就是神医吗?
刘团长心底激动,有些急切地问她:“能请你师父亲自来京市一趟吗?我派车去接他也是可以的。”
齐悦有些惊讶他的请求,却也理解他,但还是摇头道:“我师父是镇卫生所唯一的医生,他要来京市,我们那一片乡镇就没有医生了。”
刘团长差点脱口说要另派一医生接替她师父,好在最后一瞬理智回笼,将那句话咽了回去。
因为他爸是绝对不会同意他这么做,否则前一阵他爸病重到住进了重病监护室都没有开口接人,更别说现在已经有了好转。
不过神医请不来,神医的学徒得留下,刘团长与齐悦商议:“小齐医生能不能留在京市替我爸看诊,直到他康复。”
齐悦愣住,她刚刚给刘老同志看诊,他的身体情况可比半年前加重不少,也不知他回京市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以她现在的医术,她根本没有把握治好他,顶多是用针灸让他恢复到半年前的身体状况。
她将这些实情告诉了刘团长,又建议他:“我师父或许有把握彻底治愈刘老同志,你们不妨把他送过去,到时我也会跟着回去。”
刘团长却摇头:“我爸现在走不开,至少两年之内走不开,但我怕他撑不到两年之后,所以,”他一脸恳求地对齐悦道,“请小齐医生在京市多住两三个月,不管到时我爸的身体恢复到何种程度,我们家都只有感激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