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旁边的招待所了,我跟他说好傍晚之前回去,所以咱还是尽快治病吧。”
刘老同志有些吃惊:“你未婚夫也在京市?我记得你爷爷说过,他在xx军区当营长,怎么跑到京市来了?难道是前一阵军部给了下面军区一些进修名额,你未婚夫也得了?”
齐悦点头,心道刘老同志怕是军部大拿,才会对这些消息了如指掌,她只提了个头,他便猜到了过程,真是厉害。
就在齐悦暗自钦佩大拿时,大拿刘老同志却沉了脸:“原来你不是专程来看我的。”
齐悦:“……”
刘老同志又笑了起来,摆手道:“我一老头,自知比不得你们小年轻情深,你能在今天来探望我,我就很高兴了。”
之前在镇子上相处一个来月,齐悦知道他有些老小孩的性子,便笑着接口:“您有您的小孙子陪着,怕也没时间想起我这小丫头。”
提到他的小孙子,刘老同志也高兴起来:“等到傍晚,我大孙子就从学校回来了,你见了就知道了,他可讨人喜欢了,你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丫头,肯定玩到一块。”
刘老同志的小孙子才六七岁,齐悦已经十七岁,她对刘老同志所说两人玩到一块的事表示深深的怀疑,又遗憾的表示:“我下午三点之前就得往回赶,今天见不成您可爱的小孙子了。”
刘老同志立刻大手一挥:“你今晚住下就能见到我小孙子,你要担心你未婚夫等你,现在我让人打个电话给他。”
齐悦对于刘老同志的雷厉风行有些惧怕,直接与他道:“我每天也就傍晚一个来钟头能跟我未婚夫见面,我傍晚不能回去,那我一整天都见不到我未婚夫,老同志您忍心吗?”
刘老同志沉吟了一下,问她:“我若说我忍心,你这丫头以后是不是都不来看我了?”
齐悦:“……”
看着她为难的小模样,刘老同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