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关系好的女学员满脸心疼地问她。
“值得。”倪霞用力点头,她赢得了以后继续接近他的机会,怎么会不值得?
心里高兴,她抹掉嘴角的血丝,摆手冲同伴道:“早操时间快到了,你们别陪着我了,赶紧去吧。”
同伴们有些不放心:“我们陪你去医务所,你这样我们不放心。”
“我真的好着呢,以前跟我爸动手时,他打得我更狠,我也没在床上躺一天。”
“对了,你们替我请假时别说我跟雷军比试的事,就说我跌了一跤,伤了腿走不了道。”
活猴几个频频往后看,又忍不住问雷军:“雷哥,你把人打成那样,不去医务室看看吗?”
雷军忽然停住脚步,望着活猴几个神色严肃:“以后训练是训练,不许掺杂个人感情。”
活猴几个愣住,雷军又扯了扯唇角:“你们要是不认可,以后早上不用早起了。”
活猴几个反应过来,七嘴八舌说以后肯定早起,活猴更是表衷心:“别说早起半小时,就是一小时也行。”
“好。”雷军点头应了,“以后早起一小时。”
活猴傻了眼,其他六人如闻惊雷,他们不敢对雷军提出异议,转头将活猴摁在地上一顿好揍,痛呼求饶声不断响起。
雷军嘴角牵起一抹笑,军校的生活相比部队轻松很多,他有些不习惯,找几个人陪着他一块紧皮也不错。
北边某军区,时刻紧着皮的祁阳猛地打了个喷嚏,他只一揉鼻子,就朝前方挥动鞭子:“五百米的障碍,一分钟都冲不出去,你们是不是欺负我脾气比雷营好,不敢罚你们?”
越过横栏的士兵差点被鞭子抽中,他跳起来就跑,速度一下子翻倍。
雷营虽然脾气不好,但雷营奖罚分明,不像祁副营腹里黑,真要被他揪住了错处,身心都要受到巨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