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斜了跳脚的余国庆一眼:“你不愿当,我还不收了。”
说着,从背篓里拿出一个黑布袋子,将半死不活的眼镜蛇丢进去,迅速扎紧口,丢入余国庆的背篓里:“你要的活蛇,自己背着,当心别又被咬一口。”
余国庆对这条两次差点咬死他的毒蛇心有余悸的,布袋丢入他的背篓那一瞬,他忙不迭地将背篓解下,从里面取出一把镰刀,就近割下两根结实如树根一般的藤蔓,两手跟编花一般,快速编出一个小篓子,经纬紧密,几乎没有缝隙。
齐悦啧啧称奇:“你的手这么巧啊?日后你便是不做倒货的二流子,光靠这编织的手艺也能养活你自己。”
余国庆将装蛇的布袋子丢入小篓中,而后又拿起剩下的藤绳封口,头也不抬地嘁了一声:“乡下人谁不会点编织,城里谁又用这个土不拉几的东西?我还是好好当我二流子,攒钱娶巧儿。”
齐悦无言以对,以现在的环境,手工编织确实没有市场,也进入不了市场。当再过几年,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行了,不说这些没用的,咱开始寻灵芝吧。”余国庆封好口的小篓丢入背篓中,起身对她道。
齐悦扭头看到豹子刚好把岩石上的东西食物都吃完了,便点头同意了。
豹子舔了舔爪子,它的肚子有些圆了,不慌不忙地从岩石上跳下,迈开四肢前行,动作优雅又慵懒,如同乡下偷吃饱了的花猫一般,余国庆看着眼馋,壮着胆子伸手朝它头顶摸去——
“嗷!”花豹摆头冲他嘶吼,那幽冷的眼神,尖利的牙齿,吓得余国庆一下子跳到齐悦身后。
齐悦被逗得发笑,伸手揉了揉花豹的头顶劝它:“别吓唬他,他就是想跟你亲近一下。”
花豹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目光从余国庆身上收回,但最后一眼的警告,让余国庆彻底放弃了撸豹的想法,但又忍不住强行挽尊:“我回去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