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棉花里面的无力感。
想了想,她对周琼道:“关于黄秋实的事儿,我本不想跟你说,毕竟这是我的私事。但我见你这几日都耗在卫生所里,以免你继续耗下去,我便告诉你,黄秋实是我的前未婚夫,不过在今年年初就已经退婚了,之后因为一件事我认识了雷军,而我跟他相熟也是在他与李家的姑娘退婚之后,所以我和他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别人的事。况且,他在与我求婚之前,必然对我跟黄秋实的事都有过了解。”
“是,是雷连长跟你求的婚?”周琼惊愕的张大了嘴,他原以为,以雷连长那般冷硬的性子,便是与她定亲,也不过是双方家人或者中间人撮合而成,他从未想过雷连长会向人求婚。
但齐悦点头了,周琼最后一次幻想破碎,他欲哭无泪,又有些气恼,质问她:“你既已跟那姓黄的退了亲,为何还要跟他拉拉扯扯,又拦住我不让我打他?”
齐悦一脸惊奇地看着他:“你不是公安吗,难道看不出他是强拉我?至于我拦着你揍他,难道你看不出我那是为了你好吗,你一个公安随意揍人,你想过影响吗?”
周琼不服气:“既然是他强拉你,那他就是耍流氓,于公于私,我都能揍他。”
“于私?什么私?”齐悦被气笑了,“我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于公,你该把他抓到派出所去,而不是在公众场合动私刑,让人抓住话柄,这于你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周琼被她说得满头大汗,神情狼狈,呐呐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看着他拉你就生气……”又飞快补了一句,“我是在为雷连长生气。”
他的脸绯红一片,汗水从下巴直流而下,齐悦再也生不出气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底蓝格的手帕递给他:“擦擦汗吧。”
周琼望着伸到眼前的手帕,愣了一下,伸手去接又顿住:“我一个大老粗,就不用你的手帕了。”
说完,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