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心中憋屈无比,却又不得不屈服,他张开口:“我……”
“袁叔!”齐悦大叫一声打断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睛道,“你今天要是认了,明天我们一走,这两人绝对敢爬窗。”
说完这话,又转头望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看热闹的村民:“你们觉得这样的事是丑事,不愿揭开,但你们想过没有,你们包庇下他们,留下这两个祸害,你们就不担心日后自家的姑娘也遭祸害吗?”
刚刚还在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变了脸色,一开始开口的年长村民却冷哼一声:“你这女娃别耍口舌,牛二和赖狗子未必翻了袁家的墙头,但就算他们犯了错,也自有村干部处置,哪里有你们几个外乡人置嘴的份?”
刚刚被齐悦说动的村民,听到年长者的话顿时坚定了态度,充满敌意地瞪着他们,纷纷附和:“王老说得对,这是我们村里自己的事,轮不到你们外乡人多管闲事!”
有那激愤着,直接伸手指向齐悦,只是刚伸到一半,齐悦面前出现一高大身影,惊得那人直接缩了手,退后一步,四周叫嚷的声音也渐渐弱了。
欺软怕硬与趋利避害,皆是人之本性。
前者齐悦不想说什么,但对于后者,她忍不住暗叹一声,因为有人只看到短期的好处,却忘了长期的危害。
偏头望了眼袁老实,见他在如此境况下依然不愿出头,她便从雷军身后走出来,冲那年长村民微微一笑:“这位老爷爷,忘了告诉你,我之前就在袁家的院子里,这两人爬墙调戏我,而不是袁巧儿,所以这事并不是你们村里内部的事情。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们,我们准备将他们提到大队公社去,而我作为证人,要告他们流氓罪。”这是个小村子,附近三个小村组成一个大队,齐悦要上大队,便是摆脱了这个村子。
她这话一出,满场哗然,这流氓罪要是告到大队,不管真假,多半是要戴高帽游街的,甚至可能要吃牢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