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没事,爹去劈些柴晚上做饭用。”
说着,走到与东厢房相连的柴房边,一手抓起大块木头,一手抓起斧头开始劈柴,嘭嘭的劈柴声,木屑飞溅,溅到在他的脸上,他却浑然不觉,斧头越劈越快。
“都死哪去了,晚上不做饭了?”
堂屋里传出齐老太太的叫骂声,余秀莲连忙捡了劈好的木柴赶去灶房,很快烟火升起,孩子的嬉笑打闹声也渐渐响了起来,仿若一切都回归正常。
这晚上,掌管食材的齐老太太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很难得地在锅里多放了一倍的大米。餐桌上还多了一碗用酸豆角炒的鱼,正是昨夜他们堂兄妹几个捞的鱼,虽然她只夹到了酸豆角,但她在这个时代第一次吃了一顿饱饭,很是满足。
当然,更满足的是,她的婚事彻底摆脱了齐老太太的摆布,等回头与父母沟通一下,或许真能争取到婚姻自由。
至于分家……齐悦叹了一口气,正如余秀莲说的,这个时代爷奶都还在,且他们身为大房,光是提出分家都已经够被村里人嚼舌头了,若真的分了家,那就要被人戳断脊梁骨。
东厢房里,余秀莲为难地与她道:“悦悦,你去劝劝你爹,让他不要再想分家的事,他不想拖累这家,我明日跟大伙一块上工,总能多挣些工分,我的身体还撑得住。”
“娘,你还有看管家里的猪和鸡,牛根也离不开你,挣工分的事还有我。”
母女俩的争论并没有达成统一,而且齐悦的手还没有养好,这话题暂时搁置,母女俩分头睡了。
第二天,齐悦起了一个大早,打开房门时天刚蒙蒙亮,除了她还没人起床。
因着前世养成的习惯,她走到院中拉伸身体。只是她刚弯下腰,院门外就响起一道轻咳声。
她疑惑地走过去,透过闭合得不严实的门缝中隐隐看到一个身影,便开口地问了一句:“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