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说实话,以现在的医学以及科学,还不足以清楚掉周丫头体内的辐射,而且这种辐射无法以药物祛除,一旦有太多残留在体内,对脏器造成影响的话就会非常麻烦,这需要看患者自身的体质,有的人能自动排除辐射,有的人……就没有办法了。”
周姿晴无疑是血蜻蜓说的第二种人,她的体质无法对辐射形成抵抗力,自然也是不可能自动排出那种辐射的。
并不是说周姿晴的体质就不好,只是每个人的体质都不同,比如有的人体质非常好,也一样能患病,而有的人体质并非很好,却不一定会患病。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我懊悔的坐在椅子上:“我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为什么在离开表墓以后还执迷不悟的去找里墓,为什么?!”
我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如果这一切能够挽回的话,让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血蜻蜓叹了口气,也没有说话,他离开了房间,也不知道去干嘛了。
……
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血蜻蜓给我端了些饭菜过来,可是我哪有心情吃饭,随便扒拉了两口应付了事,血蜻蜓倒也没有勉强。
没多久猴子也醒了,他脸色有点苍白,醒来以后就问我周姿晴的情况,我苦涩的摇头:“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脸色一直这么苍白,血蜻蜓观察过脉象以后说她的脏器已经开始衰弱,应该是那残留的辐射所导致的。”
猴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我盯着猴子:“我在进墓的时候不是说过让你们不要靠近石棺的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猴子抽了自己一巴掌:“当时墓门突然关上,我和姿晴都很担心你,我一下子没想到那里去,就和她一起跑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都怪我!”
我沉默下来,这我还能怪猴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