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话了。
接着我又从侧面打听了一下白弈航的家世,结果是白弈航的父母早亡,是一个孤儿,因为在大学里成绩优异,人品也很好,所以才被赵教授给看中收为学生的。
至于白弈航的父母是怎么死的,赵教授没有说,我也不好继续深问。
当然,在打听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也观察着白弈航的表情变化,结果白弈航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微笑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半点表情变化,这让我觉得他更加高深莫测。
这个白弈航不简单啊。
我甚至有点怀疑那张照片是不是他寄给我的,说实话,完全是有这个可能的,他作为赵教授的学生,赵教授在写完信以后,完全有可能把剩下的事情交给白弈航去做,这中间就有了他操作的空间。
当然,我这只是猜测,也是我一个人的臆想,我只是在脑海里过了一下,就完全放弃了这个想法,白弈航有操作的空间,却没有操作的动机。
这顿饭在欢愉中度过,最后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赵教授叫来一辆车把我们送到酒店。
刚到酒店没多久周姿晴就打电话过来了,问我有没有见到陶教授。
我说:“没呢,明天才能见到。”
周姿晴听了我的话就说:“你又喝酒了?”
我愣了愣,不知道周姿晴怎么知道的,我含糊着说:“赵教授人太热情了,就在他家喝了几杯。”
周姿晴也没有再说什么:“嗯,注意安全。”
接着挂了电话,我抓了抓脑袋,把手机仍在一边,也不洗澡就想睡觉了,结果猴子的手机突然“叮咚”一声,又把我给吵醒,我骂道:“猴子你他娘的能不能把手机静音了。”
猴子也反骂道:“你是不是还没洗澡没刷牙,快他娘的去解决了。”
我有点莫名其妙,平时猴子绝对不会管我这些事情的,今天怎么转性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