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诺言?
自然是当年他刚退役那会儿,我大学还没有毕业,我爹失踪,那时候是我最无助的时候,他给我承诺,他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听着很肉麻,可偏偏让我安心。
这种情,叫做兄弟情。
有些情,一旦欠下,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我们终究离开了日照,转车去临沂,搭着当天的航班,回到了长沙。
回到长沙以后,周姿晴自然是要回去周家的,而我和猴子还有安老头,则先去罗星家里休整,等明天再回零陵。
不过到了第二天,安老头就说北上去襄阳,他说他的家人还在那边,他必须要过去,我们也没有留他,任他去了。
该分别的总是要分别的,罗星这厮倒是没留我们,他回来以后就一心钻在《天公云笈》上了,我还问过他,这本书能不能借我看看?
结果罗星来了一句:“你连机关的门都没有入,没资格看《天公云笈》。”
最后罗星从他的藏书里丢了两本入门级的机关大全给我,说要是我能把这些都了解清楚,他才可以教我其他更精深的一些机关术,我只能抱着机关大全离开了。
和周姿晴吃了一顿饭后,周姿晴给了我两本书,告诉我一本是有关于六壬的,一本是有关于太乙神数的,不过都是很浅显的东西,但也很难研读,普通人看不懂的,就算了解奇门遁甲的人,也要好几年反复研读,才能勉强搞懂。
我来者不拒,时间长一点也就长一点吧。
我和猴子回到零陵,我正常开店,猴子这次从徐福墓里顺回不少好东西,要去联系买家,我就一边看书一边打理店子,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瑶娘的身份我似乎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
要说谁更了解瑶娘的来历,那就只有铁壶子了,毕竟当初就是铁壶子把瑶娘介绍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