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喜笑颜开,一扫开始的不爽,对海爷说:“海爷是吧,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海爷拱手:“承蒙侯爷看得起,以后要是有什么宝贝可以给我瞧瞧,别的不说,这方面我还是有不少经验的,到时候绝对给你们一个公平合理的价格。”
出了这档子事海爷哪还敢诈我们,又客套几句后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也就告辞离开,安老头紧紧的抱着钱袋,这可是他的养老钱,如今回来当然得变本珍惜。
我们回到下榻的酒店,猴子就问我:“我原本以为海爷是个小气的人,现在看来也挺大方啊,还多给我们两万块钱。”
我说:“生意人都是这样的,他们这些皮商走南闯北,在小地方还好,可以搞到货就走人,在长沙就不同了,想要在长沙做生意,非得有三家的同意才行,他突然这么大方无非就是想结交我们周大小姐而已。”
自从和周姿晴一起经历过生死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好了很多,相互间开个玩笑什么的也没什么。
猴子恍然大悟,而周姿晴却说:“您可真是妄自菲薄,我就不信那位海爷没有拉拢您的心思,您这年纪轻轻的,见识比他还要多,他多少看出您的不凡,您今年不过三十,却敢诈他这个把半辈子都花在古玩上的皮商,哪能是个普通人?那位海爷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诈?”猴子惊讶的看着我:“小唐哥,感情你也在诈他啊。”
周姿晴带着一丝赞赏说:“你这位小唐哥可真是位能人啊,你们那个玉樽是战国的不错,但毕竟只有一个,玉樽成对才值钱,这一个最多只能卖三十万,还得有人看中,他却卖四十万,偏偏那位海爷还不得不买,不买就等着去古门吧,这是赤果果的强买强卖。”
猴子一脸古怪,他说:“唐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手?”
我白眼一翻:“咱们是做正规生意的人,来我们店里的都是熟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