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电筒往那一照,看到是一排排青铜做的铜人后才松了口气,我骂道:“你他娘的能不能别大惊小怪。”
说着就划着竹筏,让竹筏靠近岸边,这已经算是真正进入到墓里来了。
我先跳上岸,然后拉着周姿晴也上岸,猴子在竹筏上把装备扔给我,猴子刚准备上岸,我忽然看到竹筏下面的水里伸出一只黑色的手,那只手向猴子的脚抓去,我突然想到了老头说的二十年前奇怪黑手撕碎那两个假知青的事情。
那一瞬间我觉得心跳都停止了,我来不及提醒猴子,猴子的脚已经被抓住,猴子大叫一声“我靠”,整个人“噗通”一声被拉进水里,我心里一堵,大喊了一声“猴子”,不假思索的跳进了水里。
冰冷刺骨的河水冷得我打了个抖,猴子还在死命的挣扎,我右脚也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死劲把我往水下扯。
那只手力气大的离谱,我和猴子很快就被拉进了水底,我在水底努力睁开眼睛,这里面本来就黑,我看不清,而在这时候,上面隐约飞来柔弱的光,那是周姿晴在岸上用手电照着水里。
我在水面挣扎的时候也偶尔能够听到周姿晴焦急的呼喊声。
我很快看清了把我们往下拉的两只手,是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两只手分别抓着我和猴子,猴子还在挣扎,我用另外一只脚踹了一下猴子,猴子向我看来,我往下指了指,猴子立刻明白。
猴子抬起另外一只脚,一脚踩在我的肩膀上,我双膝一弯,趁势往下一蹲,手里一直抓着的伞兵刀往下一捞,刀背的锯齿割在黑手上,水里不好用力,刀刃不如锯齿好使。
那鬼东西吃痛立马就放开了我,我刚一自由就双脚滑动,一个转身向下游去,抓住另外一只黑手,只觉得那东西像是钢筋做的一样,冰冷又坚硬。
隔得这么近我还是看不清他长什么样,依然只是一个模糊人影,我费力的挥动伞兵刀,黑手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