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采蓝只是随口一问,自然不指望他这呆瓜能出什么主意。
叶朗笑了一声,道,“我同丁浅自从决定今日要走就已经想过此事,单方到底也照顾了我们这么些天,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所以理由我们已经想好了,一定不会让他怀疑。”
“哦?”宋采蓝听他这么说,实在是好奇他们想到什么法子了。
叶朗手下不停,回了个头,看了她一眼,道,“姑娘莫要忘了我们当初住进去的时候,是用的什么幌子?”
说罢便又将脑袋扭了回去,他知道依宋采蓝的聪明,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接着便道,“我们当初说丁浅世被仇人追杀,走投无路所以来投靠你,那现在一样可以用这个理由再将这个谎圆上。”
宋采蓝像是明白些什么,示意他继续说。
叶朗手下速度略微慢了些,道:“我们就说丁浅原来住地有人报官了,官府下令彻查此事,特招丁浅回去作证,事出紧急,片刻耽搁不得。丁浅伤虽未愈,但迫于官府压力再加上自己也想将真凶绳之以法,故而不得不连夜赶回。姑娘不放心他一人赶路,故而命我跟着同行,还望单方保重!”
说罢叶朗邀功似的扭头看宋采蓝,道,“姑娘,我们这法子如何?”
宋采蓝刚还觉得此法甚好,比自己方才想的几个理由都更能说服人,刚要夸他两句,抬头却被他这模样逗笑了。
可也还是夸了几句,“这法子是你想的?”
宋采蓝才不相信凭叶朗除了吃什么都不知道的榆木脑袋,能想到这样的法子,不用说,定是丁浅出的主意。
果然,叶朗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自然不是的。”
说罢就讪讪地把头扭了回去,只听宋采蓝一人在车后大笑,笑声传出老远。
两人到门口的时候,单方还未回来,叶朗说他寻常这个时候都会上街置办东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