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给唐府送去两张。
这一张是给唐老夫人,另一张便是给寄宿在唐家的孟公子。
唐家那边不用说,都提前说好了,若是她不请,反倒还显得不厚道。
至于这孟公子,虽然基于各种理由,她并不想邀他,可谁让人家有钱有势,是金光灿灿的大款呢?
就是她再对人家有抵触心理,也用不着跟钱过意不去。
但是宋采蓝压根不知道,孟兆非那天凉亭下傻傻苦等了她许久,这山里冷气重,他因此沾了寒气,染了风寒,都在床上躺了一天。
宋采萤很快便到了唐府,因为她和绢花熟识的关系,那请柬很快通过绢花送到了唐老夫人的手里。
说是请柬,但这请柬别有花样,是用条帕子绣的请柬。
宋采蓝知道唐老夫人极喜欢这绣品,很早之前便支会赵氏让她绣了。
帕子是上好的细布,清雅的花底,这字是用红色的丝线绣的,很是喜庆,边上还有彩色线绣的蝴蝶和叶子。
赵氏虽然不识字,却是细心,照着宋远航写的一手好字,给照搬上了帕子。
唐老夫人看了笑得合不拢嘴道,“这孩子是有心,就会弄这些稀奇玩意讨我这老婆子开心,快把这帕子收好了。”
“奴婢这就收进老夫人的木盒子里。”
看到老夫人开心,绢花自然露出了笑容道,“那这另一张帕子呢?老夫人。”
唐老夫人敛去了笑容,看着那两张请柬,沉思少许道,“孟公子身子恢复的可好了?”
绢花这早上刚从偏院路过,听照顾孟兆非的丫头提起过。
这孟公子染了风寒还是因为宋采蓝的关系,看来这孟公子对宋采蓝并不是闹着玩玩罢了。
“大夫说,好在是风寒并不严重,昨天夜里热退了,只要再躺一天就好了。”绢花道。
唐老夫人执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