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梅当然是嫉妒的,就因为知道温蕴钧手上好东西不少,钱更是很多。
所以他那个时候才会想要把自己男人家的亲戚塞给温蕴钧。
只温蕴钧一直呆在部队里,后来更像是看穿了他们的企图一样,直接缩到了北方省去了。
去那边一呆就是好几年不说,还带回来一个叶蓁蓁,让他们所有人都绝了念想。
温春梅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温家的男人都金贵的不得了,女人就跟草一样不值钱。
“这人和人啊还真不一样,蕴钧十几岁就有钱跟家英去开那么大的酒店,我跟春兰啊,过日子一分钱都要算计掰成两瓣花。”
这镯子和钱的事就怎么都没办法翻页了。
温奶奶已经沉了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这种时候话说成这样,别人已经没办法说什么。
尤其是叶蓁蓁,让她说什么,说温蕴钧的做生意的钱是存压岁钱存出来的?
这话就是她自己也是不信的。
温奶奶的气场变得太强大,就是叶蓁蓁坐在她身边都觉得有些压抑,更不用说被她死死盯着的温春梅。
“个人有个人的命,人啊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当初吵着嚷着要跟我们断绝关系的人是你们。
“现在又想要占我们便宜的人也是你们,你是觉得我会你爸很好骗, 很好糊弄是吗?”
疯魔的年代,温老爷子和温奶奶几乎举步维艰。
要不是温老爷子战功赫赫,又跟首长走到近,最终受到了庇护。
他们一家最终会落得什么真的不好说。
可就在那样的年代,这两个女儿写举报信,写批斗书,带着人来抄家,扯着她的头发说她是地主出身。
给她剃阴阳头。
一桩桩一件件,所有的事都堆积在那里,现在回忆起来她的心都是凉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