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大树下,那个老翁还拿着扫帚在扫地,他的动作很轻,见到杨琨从屋里走出来,他抬头看了一眼,继续低着头扫地。
杨琨站在门口迟疑了几秒,朝着这个老头走了过去。
“山上的风挺大,这里的树叶,要一天扫一次吧?”杨琨漫不经心的说道。
老翁笑了笑:“我每隔三天就会上山扫地一次,风大也有好处,有时候落叶还没落地,就被风吹走了,倒也省事。”
说着,老翁抬起头来看了杨琨一眼,笑了笑:“你应该是那个人的传人吧?”
“那个人?”杨琨挑了挑眉头,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何文祥。
“你似乎不知道?”老翁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带有一丝试探的感觉。
“你说的是何文祥?”杨琨犹豫了一下,索性挑明了问。
老翁怔了一怔,故作一副不可置否的表情,随后忍不住笑了笑:“你果然是他的弟子,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不来东洋了,他的弟子却来了。”
“我...我不算是他的弟子,只能说是受他指点,不过...老人家,你是怎么看出来我跟他有关系的?总不能因为我用藤条,你就想到他了吧?”杨琨开口问道。
老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着杨琨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当年他在东洋闹的那么一出,对整个东洋影响有多大,现在看到武道中人有人手握藤条,不由自主的就会联想到他。”
“当然了,我也没有立马就认定你和他有关系,所以我才让你和我孙女交手,结果她用剑你用藤条,也不过三个照面,你就打败她了。”老翁叹了一口气,说道。
“就从这点,你就看出我与何文祥有关系?”杨琨挑了挑眉头,显得很是疑惑的样子。
“当然不是,会藤条的人东洋也有许多,自从那个人在东洋横扫了一番之后,练藤条的人就不计其数,但我研究过,藤条